和上次差不多一个背景,本来是参加all金的深夜六十分的【海】,一看来不及了就索性放飞了,所以驴头不对马嘴



      “敬友人,”他说。

  

  “敬已逝之人。

  

  “敬未亡之人。”

  

  最后他说:

  

  “敬我们的小太阳。”

  

  骑士笑了起来,海平线的斜阳余晖落在他的眼底。

  

  “敬我们的男孩儿。”

  

  ——

  

  他自温暖的上层坠落,冰冷的海水直刺背部,水流托举着他的身体,安迷修并非是善水之人,但他第一时间意识到并不是窒息的危机感,因此没有过多挣扎,他的双眼为海水所充胀,骑士茫然地看向上端波光潋滟的海平面,怅然若失。他的男孩儿,他想起那个孩子,大抵如海一般蓝的眼睛。骑士并非是第一次坠水,然而他永远毫发无损。那个男孩儿拉住了他,他能感受到少年人逐渐发育硬朗的骨节在他手心蹭动,他的声音隔着水面含混着涌进他的耳膜。他说:“安迷修呀!你…”

  

  他被一股怪力徒然拉起,那只手将他粗暴的拽出海平面,刚习惯被压缩的肺部猛然鼓胀,骑士不由得发出会让人联想到刺豚胀气的打嗝声,海水自他的头顶冲刷而下。那只手的主人距他大抵一臂之远,…他们当然一臂之远,因为此刻这只同海平面平行的手臂正拎着他的后领,安迷修一边大声呼气一边向上端看去,手臂的另一头衔接着的那位果然面色不善。

  

  “你发什么疯。”


  雷狮说。


  在安迷修来得及辩解些什么之前,雷狮率先骂了一声雷王星的土著脏话,海盗头子的身体向后倾斜,一只脚出现在他的肩头,因为身形太快而看上去仿佛凭空出现在那里。格瑞以左手扛着烈斩,站在雷狮拎着安迷修的手臂一侧的肩膀上,他本是惯用右手的人,然而此刻那只手臂正以奇怪的角度被他叼在嘴里,应该是断了。


  “给我下来。”雷狮说。


  “伤得最轻的人没资格抱怨。”安迷修说。


  “我要松手了。”雷狮说。


  但是他并没有,除却一开始的摇晃外雷狮并没有出现不支的表现,这人的怪力由此可见一斑,格瑞站在他的肩膀上向远处眺望。他松开口跳到了小筏上,手臂柔软地垂在身侧。


  “金呢?”安迷修问,他的双足终于挨着了船面,但随即跪了下去,为海水浸泡许久的伤口已经麻木。雷狮在身后及时抓住了他的肩膀,将安迷修安置在一侧后,他同格瑞一并向那艘他们刚逃出生天的巨轮眺望。


  “还在上面发疯,”格瑞淡淡地回答他。


  骑士竭力向那端看去,碧蓝的海天之间仿佛生生撕开一个船型的缺口,黑色包裹着那艘巨轮,它停驻在海面之上,无风无浪,古井无波。


  骑士眨了眨眼睛,笑起来。


  “一会儿你划船。”格瑞率先说出众人心中的盘算。


  “行啊,那你俩就是储备粮了。”雷狮抱着手臂懒洋洋地回击。


  刀客扭过头发出一声嗤笑。


  “储备粮是金。”骑士漫不经心地接口到。


  格瑞点点头:“先吃金。”


  雷狮翻了个白眼,他不太想说话。


  

  

  *这里安迷修和格瑞是在开隐晦的黄色笑话,非常冷【。】

  


评论(4)
热度(119)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Fetters

您网路上的赛博九命猫
大号存档,小号狂魔

© Fetters / Powered by LOFTE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