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鬼刀是又更了吗…翻了下公主还在举着手(。)好的,我懂了
不过居然有人看,一点点弱智段子分享一下,非常降智,真的非常降智,大概是心如刀哥那种降智片段,掺和大量口语和ooc,没啥逻辑,大家都很闲,看看就好
cp刀烟




《幼崽》



他为着什么东西绊住了脚踝,男人蹲下身去摸索,最后终于从身后拎出来一只猫样的幼崽,他原不是那么大意的人,只是这生物过于孱弱,孱弱到他累年的本能也毋庸提防。男人拎着这生物的后颈皮,将它拿近眼前,幼猫奶声奶气地叫着,露出乳牙和鲜红的舌。他花了阵时间才意识到这是在示威,这只幼崽的本能远不能让它理解面前的生物是何等的存在,于是它遵循天性。男人打量着它,而后咧开嘴,露出一个模仿猫科动物威胁的表情。

他这一动作本没有什么意识,大抵是近似于遇强则强遇弱则弱,遇见动物便也不自觉地被带着走。猫仔叫得更加声嘶力竭,他也不觉得烦,只是觉得不解,而男人又不是将问题搞得一知半解就放下的类型。于是武者一手拎着尖叫的猫仔,一手垂着,自水光城商街的偏僻段穿过,那情形着实怪异,却无人指点,商贩们且当是寻常过客路过,叫卖一如既往。人人都知道这人,人人都恐惧这人,于是他们且当从未看到这人,也不恐惧,也不噤声,仅当无人经过,是巧妙的自保和规避。

他走了半道儿,又想到是有求于人,于是拐进旁的糕点店,店家看着他手里的猫崽,再看看男人,最后选择且当无事发生。再出来时武者一手猫仔,一手糕点,是怪异得不能再怪异的组合。那猫仔饱吸了糕点店香甜的奶气,觉出一丝安慰,居然慢慢地不再叫,探出舌头来舔鼻尖上沾染得一丝甜味,这时便显出猫的乖巧和柔和来,这柔和何等包容,首先是手挽手无惧无畏的北漠姑娘们。她们反过身来看这个怪异的武者,呀,这人,若要送心上人,那猫崽当真是通透姑娘心思的礼物。姑娘们巧笑嫣兮,于是卖糖饼的老媪叫住他,去见姑娘呀,带点甜的同她吃,姑娘们都爱甜的,难得见一回,你要让人家欢喜呀。

武者一时觉不出哪里怪异,他本质亦不是横蛮的地痞,只是言简意赅,不用,不要,末了还不忘坠一句客气话,是异于他形象地有礼数。猫崽在他手上奶声奶气地叫,喵喵,喵喵,于是有人塞了块鱼干儿进它嘴里,它将四只爪子一并在空中就起来,抱住鱼干儿,团成个古怪的毛球。

你倒是惬意,他咕哝着,这声压在喉咙里的揶揄,那猫崽竟是觉察到了,纡尊降贵地呼噜两声,像是嘲笑。男人将它再度拎到眼前,他本想捏出它那根宝贝小鱼干儿,另只手举起来,才发觉那也为着东西占满了。当是吉猫天相,猫崽便呼噜得更大声。



一开始是北漠学舌的鸟儿先来,贵客来!贵客来!又说,狮子!狮子!于是少女掰下糕点揉碎了扔出去,鸟群四散追食,她关上窗,抢食声同阳光一道关在外头。男人客客气气地坐在一旁,猫崽一爪抱着鱼干儿,又一爪勾着他的绷带,半刻钟前这武者拎着东西进来,我有一事相求,他声音虽低,却说得磊落,只让人觉得那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儿。公主从他肩旁溜过去,这是风玲的小狮子呀,她笑了起来,男人顺着她的力道将猫崽递过去,那叫狮崽更合适些,小家伙哼哼唧唧地往少女柔软的胸间滚,大抵是出于寻母乳的本能,于是这人一手又擒过来,将狮崽拎上了桌。

他看着公主从窗边过来,展开狮崽肘间的翼膜,瞧,这是只沙狮崽呢。她声中含着欢喜。这两天她同北漠的公主腻在一起,又是极其灵慧的姑娘,偷师了不少驯养这种暴烈小野兽的手艺,狮崽被她挠得直哼哼,扔掉绷带,连鱼干也不要,只翻过来身要她摸摸白白的肚皮。武者啃着自己带来的糕点,一手撑着刀,媚态,他含混着吃食嗤笑,狮崽一脚蹬了餐盘,公主连动也没动,只一眨眼,对面那人扶着完完好好的糕点盘子上了桌,连落在盘中的糖屑也没掉出一分。你这小坏蛋,公主抓住它的两只爪子,同你鬼刀大爷道歉,呀,大爷,饶了小的一命,俺为您去巡山去,夜里再为您暖炕炕…她声音轻而软,狮崽委屈得哼哼唧唧,两只爪子被窝过来,同武者作了个揖。

于是武者将视线转向另一端,应当是笑了,公主知道,那笑意再不能为眼睑遮住时,他便转向另一端。他不适应,于是她也不强求,只待对方再度转过来。你这话粗俗,男人却也不多说,于是她也不多问,只问,你同我一起去找风玲?若她发觉狮崽丢了一只,怕是得彻夜掀了水光城。

说起好友时,她便又笑,仿佛一汪水盈在眸中,露出些寻常儿女般谈起好友时粹然的快乐。他只得唔一声,你吃些东西就去,可是对面那姑娘又笑,你若忙,我叫云娜同我去。

武者是没想起这一茬,只愣了下,不忙,莫去烦扰云娜,他和着茶水将吃食吞下。公主咬了块糕饼在嘴里,起身给灯台添置饵料,水光蝶为着她手上残存的饵食追过来,却又落在他额间。男人拨开蝴蝶,却因着粉尘落在额上,成个虚虚的“王”字,少女甫一转过身便失笑。武者不明所以,怎么着,他去摸额间,皱着眉,于是那“王”字又抹成三道闪着光的疤痕。他瞧见对方扯了手帕抚过来他的眉头,便闭上眼,公主说,你呀…半声落在更为婉转的笑声里。他心不在焉地应了声,突然觉起这小姑娘的手硬了些,怕是前段日子行马磨出了茧子。那念头只那么一晃而过,他没有深想,也不容得深想。他不知要往哪处深想,亦不知这念头的缘由,便睁了眼,旁的纷杂又远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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